第二十五章
我的支書生涯 by ageliu
2018-8-28 06:01
我撲棱壹下坐起來,看著她,問她;妳那裏來的這衣服。
胡玉兒說:這是她讀書時候,她父親請上海裁縫給她做的,抄家時候被她藏起來了。
現在穿給我看。
我坐在床邊,胡玉兒站在我面前,粉紅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,天天看那些村婦,猛然身邊來了這麽個異類,看的我心裏癢癢的。
我伸手摟著她,手探進旗袍亂摸。
胡玉兒嬌滴滴的說;支書,好看不?
我使勁點頭說;好看,好看,不過妳可不能穿出去。
胡玉兒說;當然,我直穿給我男人看。
我問她:妳還藏啥寶貝了?
胡玉兒說:妳是我男人了,我告訴妳,我和我娘還藏了些瓶瓶罐罐。
我撇嘴說:瓶瓶罐罐我家貧農都有,妳們藏那個有屁用。
胡玉兒低聲說:那都是古董,元代,清代的,任壹件解放前都能換好些畝地。不過現在拿出來真不值錢。所以還是先藏著,等以後,日子真的好了,那東西就值錢了。
我點點頭。
胡玉兒趴在我懷裏,扭著身子,撒嬌的說:好弟弟,在來壹次唄,在來壹次……
我雞巴還硬不起來,胡玉兒不高興的說:妳不來,我尿尿啦。說著又從床下掏出那個臉盆,我壹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,雞巴宛如重生壹般,豎了起來,我翻身下床,按倒了她,撩起她旗袍的後擺,露出屁股,扶著雞巴,捅將進去,狠狠的抽插起來。
我貪戀胡玉兒的身子。每天跟她都是從傍晚壹直弄到天亮,打著哈欠帶著村民下地。
老瞎子知道地主婆身子也不好,也給她弄些藥吃著。
我每天只幹半天地裏的公活,半天讓大家伺候家裏的自留地,老曹愛打獵,天天弄幹步槍往山裏鉆,只要有收獲,大家都有點葷腥,老李也給他計工分。
胡玉兒的肚子就像氣球壹樣被吹了起來,地主婆也樂瘋了,她身子好了很多,臉上有些光澤了,腿腳也不哆嗦了。知道要當外婆了,地主婆讓我們分房睡,她拿著菜刀守著閨女,不讓我碰,我每天饞的要死,可地主婆就是不讓閨女跟我睡。
我的支書生涯 第十五章
壹天,我實在無聊,在村辦發呆,有人敲門,開門壹看,竟然是曹老頭,小臉喝的紅撲撲的,我問他幹啥來了,老曹頭醉醺醺的說:支書啊,我趕馬車也算個技術活,那工分能不能算高點,我可沒時間弄自留地,現在我可是3口人了,不夠吃了。
我點點頭,說「 曹老頭啊,妳說的合理,我照辦。
曹老頭沒想到事情這麽順利,咧嘴笑著說:支書,妳真是好人,我平時挺怕當官的,可是您沒架子。
我笑著說:操,都是壹個村的,妳老婆我還要叫嬸子呢,妳閨女我還要叫妹子呢。對了,妳欺負我傻妹子沒?
曹老頭咧嘴樂了,我笑道:媽的,娘倆都給妳吃了,可不要養活三口人了。
我問道:妳咋說服我嬸子的?曹老頭呵呵笑著說:那還不容易麽,餵她壹次,然後再去吃嫩的。
我壹楞問道:咋,妳還能梅開二度?
曹老頭說:老嘍,天天開受不了了。不過咱有辦法。
我問:啥辦法,教大侄子兩招。
曹老頭樂了說:跟妳嬸子,捅的差不多,俺就尿幾點,妳嬸子以為我出來了,就放了俺,俺就去弄傻妮。
我撇嘴說:操,鬼才信,雞巴頭子硬著,妳能尿的出來?
曹老頭說:這就是絕活了,練了很多年,叔不是不教妳,確實是要練才行。
我樂說:曹叔,我們今年種糧要進了,村上人說想進些麥種,妳下午往鎮上去,看看種子站有麥種沒,拉壹車回來。
曹老頭笑著答應了。我給他拿了些錢,說曹叔,到鎮上弄點肉吃,不許喝酒。
曹老頭點點頭,高興的走了。
晚上,我找了五嬸子,拿了些糖給傻妹子吃,傻妹子樂的直打嗝,五嬸子笑著讓我把傻妹子帶到糧倉。
傻妹子有了個家,每天五嬸子給她熟悉打扮,洗涮的很幹凈。
進了糧倉,我就扒她褲子,傻妹子咧嘴笑著說;俺曹叔也愛扒俺褲子。
我笑道;曹叔還愛幹啥?
傻妹子說:曹叔還挨舔人家的逼。
我樂了問:逼在哪裏?傻妹子指指腿間說,尿尿的地方。
我又問:曹叔舔的舒服麽?傻妹子說:舒服,可舒服呢,舔的人家老想尿。
我按到傻妹子,掰開她腿,油燈下,傻妹子的逼嫩嫩的展現在我面前,粉粉的嫩肉,縮成壹團。
我也湊過去舔了起來,傻妹子壹邊吃糖,壹邊呵呵笑著任我亂舔。
舔的傻妹子腿間都是我的口水,我臉上也蹭了很多,傻妹子舒服的扔了糖直哼哼。
我笑著想:傻妹子雖說啥,但也懂啥叫舒服。
我把雞巴掏出來,對準傻妹子就往裏捅,傻妹子幫忙扶著,努力了半天才捅進去,傻妹子仰在糧食口袋上,閉著眼睛,舒服的哆嗦著。
我抽插很是費力,似乎傻妹子的陰道特別緊,我有些奇怪,心想,曹老頭天天捅,也不該這麽緊啊。
捅到後邊,傻妹子已經開始流口水了,神誌都有些恍惚,哼哼的都不成調子,我捅了半個小時,猛的噴了出來,傻妹子被刺激的狠狠的哆嗦了幾下,撫摸著自己的胸口,癱軟在糧食口袋上。
傻妹子擡眼看看我,低聲說;哥,妳妳妳弄人家好舒服。
我樂了說:妹子,妳叫我啥?
傻妹子低聲說:哥。
這是傻妹子第壹次這麽叫我,我高興極了,說:再叫壹聲。傻妹子甜甜的說;哥,哥。
我心想傻妹子不傻了麽?
我捧著她臉看,傻妹子平時呆滯的目光,竟然有些流轉,顧盼有神了很多。
我心想,操逼還能把傻子操聰明了?
傻妹子楞了壹會,推開我,滿地找她的糖,找到了,塞到嘴裏,用口水洗洗,然後吐了口水,拿著糖塊看看沒有灰土了,又塞嘴裏吃起來。
我暈了,還是可憐的傻妹子。
我舒服了,躺在糧食袋子上,看著傻妹子吃糖,休息夠了,把她送回去,跟五嬸子說:傻妹今天叫我哥了。
五嬸子根本不信,說我吹牛,我著急了,讓傻妹子再叫我,她就看我傻樂說:糖,還要吃糖。
我搞不明白,撓撓腦門出來了。
回到村辦,壹推門,冬梅笑瞇瞇的看著我,手裏拎個鐵飯盒。
打開壹看,壹盒子水餃,還是白面的,我高興壞了,冬梅給我拿點醋和辣子,我甩開腮幫子就吃起來,吃飽了,冬梅笑嘻嘻的看著我說:好吃不?
我點著頭,冬梅說:曹哥回來了,給俺家點野豬肉,俺弄了點白面,包了頓餃子。
我說:好吃,好吃。
冬梅說:就餃子好吃?我明白她意思,伸手攬到懷裏,親摸起來。
冬梅喘息著伸手到我褲子裏,攥著我雞巴擼了起來,等雞巴硬了,冬梅覺得有點不對,讓我脫了褲子,我仔細壹看,我跟冬梅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