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
红杏必须肏死 by 书吧精品
2018-5-25 17:35
巴巴说,“骚骚你真美,可惜你看不见你的后背有多美。”
巴巴的左手绕过去,开始揉摸骚骚的乳房。骚骚的乳头高高挺起。
她软软的白奶在巴巴的大手里边被蹂躏变形。
Z巴巴的右手绕过来开始捏弄骚骚肿胀的小豆豆。
骚骚已经把阴部的毛毛剔干净,所以她的洞洞、豆豆暴露得十分清楚。
骚骚的脸部特写:粉红的脸蛋,迷醉的眼睛,纷乱的长发。
松开的嘴唇发出好听的喘息声,里面有些含混的呻吟,句不成句,词字开始断裂分开,成为一些连续的嗯啊哦。
她的乳头特写:赭红色的乳头被放大几十倍,微微的皱褶柔韧绵软,纤毫毕现,充斥画面,在巴巴的食指、拇指之间,被爱抚,被捻动,在不断变大、膨胀。
屄屄站起来,跪在床上,在巴巴身后,轻轻摸他那对晃动的肉蛋鸡鸡挪到骚骚面前,深情地抚摸她好看的脸。骚骚任他抚摸。鸡鸡跪骚骚面前,双腿分开,茁壮的肉香蕉到了骚骚嘴边。
骚骚开始吸吮。鸡鸡的委内瑞拉大香蕉尽根没入骚骚嘴里。
鸡鸡揉着骚骚的后背。屄屄亲吻巴巴。
鸡鸡对巴巴说,“咱俩换换。”
巴巴从骚骚肉洞里边抽出湿淋淋的大肉条,和鸡鸡换位。
鸡鸡的大香蕉插进骚骚歙动的肉眼。
巴巴滴汤挂水的肉条对准骚骚好看的嘴唇。
巴巴对骚骚说,“这上面的汁都是你自己的。接受你自己。”
骚骚犹豫一下,闻了闻,没有张开嘴。
巴巴对骚骚说,“没关系。你自己又不脏。”
鸡鸡从骚骚的肉洞里边抽出,开始插她屁眼。
屄屄在旁边,摸摸这个,亲亲那个。仔细看屄屄,她好像比骚骚还漂亮还肉感……_:x0s我脉搏加快,脸上温度升高,胸膛里升腾起一股激越的情感。我想了。忽然特别特别想。
我要好好照顾照顾自己。我要好好心疼心疼我自己。
我把手伸进裙子。幸亏是夏天。方便。我的手指在内裤外边轻轻刮动,撩拨敏感琴弦。
隔着内裤也很刺激,不过我不脱内裤的最主要原因是,已经六点半了,老公就快回家了。
我现在应该关掉电脑,但我没。我想请出黑驴,但也来不及。
就手吧。
老公随时会进门,他甚至可能在进门的时候听到呻吟声。
我还是坐在这里,继续看着我新买的光碟,继续摸我内裤底部。心跳!
我想再次被发现?我想折磨他?闹不清。
我只知道,即将被发现的威胁,加剧了我现在体验到的刺激。
我是顶风作案的亡命徒,是纯粹的肉体主义者,判决前还挣扎着当庭自慰。
我是傻傻飞蛾,一门心思涅磐,死活扑向熊熊大火。[烈火中永生?
现在我脑子里没别的,只有高潮、释放我听到了激昂的鼓声。越来越响!那是我的心跳。此时的心跳已经加速到极限,不能再快。
我的嘴唇松开,漏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。情人说我的呻吟声是世界上最好听、最轻柔、最悦耳的声音。
那个一肚子坏水儿的家伙。现在要是他的手在挑逗我下边,该是什么感觉?也许他会着急钻进我的内裤、也许早就把我扒光?
也许比我还有耐心、在内裤外边儿就让我欲死欲仙一次?我发现我越来越强烈地想他。我的脑子,越来越频繁地回忆和他有关的一切。
他是我生命中另一场冒险,另一次赌博。他身上有很多东西吸引我,比如狂野,比如知识。
这时,我的手指已变成他的手指,在我身上摸索、游走、飞舞、肆虐。我知道,高潮马上就要到了,马上、马上!
偏偏就在这时,门锁响了。我那死鬼回家了。
悲愤啊!绝望已极,关了电脑,在心里低声有力闷喊一声:肏!
夜晚睡前,又想起徐艳。人生充满变数。今天在潮头欢笑,明天就跌落谷底。
现在火热的身体里边,滚烫的血在血管内奔涌,37岁的心突突乱蹦。高潮悬浮了N小时没进站,弄得我整个身体发胀发酸。
看起来,不放电,我是睡不着了。
那就放吧!
我脱掉上边的睡衣,左手温柔地爱抚乳头,乳头立刻给我回应。最忠实于我的,是我自己的身体。
这时候,右手自然而然伸进内裤,轻轻刮动毛毛。
这时,我再次想起:
我三十七岁的美好的身体,是油田上日夜空烧的火焰,是盛夏野山里自己怒放的花朵,没人看,白开。
唉,这时候,如果情人在我身边该多好?
我的手指再次幻化成他的手指。耳边响起那家伙一串串的滚烫的词句。
我的呼吸逐渐加快起来。一壶水,烧开了,疯狂沸腾,哗啦哗啦的,绝望的一壶水,眼看就要烧干~烧干就烧干吧。
一阵让我晕眩的痉挛。我高潮了。
终于放了电,浑身绵软。燥热,脑门上瞬间蒙了一层汗水。
我翻身,闭上眼睛,等心跳慢慢平息,等待进入酣眠。一个小时过去了,我还是睡不着。我还有电没放干净?
拉开抽屉,拿出黑驴。
摸着它光滑的脑袋和身子,又想起它带给我的快感,可它给我的羞耻同样让我窒息。
先不管我那死鬼。我把黑驴慢慢牵到下边,让它痛饮甘泉。
黑驴把我折磨得大汗淋漓,把我全身的电,放得透透、透透。
刻骨铭心的反复收缩让我如在云端。我是如此堕落,最后竟然夹着黑驴睡去。
接下来的几天,夜里都是这么度过的。我快乐着,撒着欢儿陶醉着、享受着。
像一个刚刚走出萨哈拉沙漠的人在痛饮甘泉,像一个从赤道国家来到西伯利亚的孩子在茫茫雪原上打滚。
情人的家。
他抱着我,问:“想我么?”
我如实说:“想。想死了~”
他问:“哪儿想?”
我憋半天,没说出口。
他鼓励我说:“没关系的。说出来。”
我说:“说出来我会脸红的~”
他说:“你脸红喽挺好看的。”
我问:“我脸红为什么好看?”
他说:“脸红说明你闷骚。我特喜欢弄这种屄。”
他的语气平淡,就像在说“我特喜欢吃清蒸鱼”。
我脸真红了,红到脖子。心激动不堪,阴道口里骚水滴滴的,溶洞似的。
我怎么这样?!为什么爱听脏话?为什么一听脏话下边儿就有反应?条件反射固化了?我还能不能“回去”?
他亲我脸,问:“你没事儿吧?”
我说:“没……”
他问:“有什么词儿你接受不了么?”
我说:“我都能接受、都能接受……”
他说:“那你跟我说那些词儿。”
我说:“啊?让我说?这个恐怕……
”
他说:“又想当人是吧?老端着放不下是吧?老舍不得当动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