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繼續走還是停留

淩晨五點點多的時候，我醒了。並不是因為自然醒。而是身體的疼痛。
長時間的顛簸和坐立。讓我的膝蓋還有腰痛的不行。此刻我壹點也不想躺著了，我只想站起來，活動下身體。活動下身體的各個關節。
但又無法下車，我只能側著身子，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，怕吵醒熟睡的幾人。我深知這種情況不是我壹個人。小心翼翼的從褲兜裏掏出煙來，點上。
好像抽煙可以緩解下我的疼痛。同時也告誡自己，抽支煙，生活還要繼續。
正當我吞雲吐霧的時候，子彈頭也醒了。我想應該是被我煙給嗆醒的。他見我在壹邊側著身子在抽煙便問道：“妳怎麽不睡了，這他媽在幾點啊？”
我小聲的回答道：“現在還早，才5點多，妳再睡壹會兒吧，等下要走的話我叫妳。”
“還睡個雞吧，全身痛，媽的這個真不是人過的日子。”子彈頭抱怨道。
“路是妳自己選的，誰也沒有逼著妳。怨不了別人。我還不是壹樣全身痛，妳以為我是睡醒的，我他媽是痛醒的。”說完我把手上的煙猛吸了幾口，然後把煙頭丟進了礦泉水瓶裏。
“給我來根煙，媽的痛死了，睡不著了。”說完子彈頭便在我身上找煙。
“妳他媽的別亂摸，老子給妳拿，把妳的手拿開，惡心死了，媽的大晚上被男人摸，真晦氣。”說完我從兜裏拿出了煙，給了他，然後我自己又點上了。
“哎，這時候有個女的衣服褲子脫了站在我面前我都沒有興趣了。媽的把我壹個活生生的男人搞成了這樣。”子彈頭邊抽煙邊說道。
“去妳媽的，少給老子裝清高，我還不知道妳。恨塞蛋。”說完我轉了壹遍和他面對著面。
雖然黑漆漆的啥都看不見，但是當我側轉身對著他的時候，感覺很奇怪，兩個男人面對著面，臥槽，我受不了了。
然後馬上我又轉回去。
子彈頭說道：“妳動個雞吧，別動。對了，妳剛剛說什麽恨塞蛋啊，什麽是恨塞蛋？”
我背對著他回答道：“牙簽攪水缸，大海裏面洗拖把，本來就不大，現在又是這麽久沒看到女的，那不是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去啊。”
聽到這話的子彈頭來了壹句：“放妳媽的狗臭屁，老子才不是，我可以讓她們知道脹痛是什麽感覺。”
聽著他得意洋洋的語氣我不免再打擊壹下他說道：“我怕不是脹痛哦，感覺更像是刺痛，像被針紮了壹樣的感覺。哈哈哈哈哈。”
聽著我在那裏笑子彈頭威脅到：“笑雞吧，再笑我給妳踢下去。”
“哈哈哈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，我又沒幹嘛，妳心虛啊。”我繼續笑道。
“放妳娘的屁，老子不和妳說了。”說完子彈頭也轉過身，我倆背對著背。
見他不和我說話了，我也自感無趣。於是又閉上眼睛，準備再瞇壹會兒。
雲南的天亮的很早，差不多6點的樣子，已經可以看清窗外的景色了。
瞇了不到半個小時，司機打開車門的聲音把我吵醒，我努力睜開眼，問道：“師傅，現在幾點了。”
司機回答道“6點多了，再睡壹會兒妳們就起來，去鎮上吃點東西，早上沒什麽事，也比較安全。”
聽到這句話我壹下子就精神了，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，從後備箱爬了出來。
下車後的第壹反應就是伸壹個懶腰，然後活動下關節，全身關節哢哢作響。終於舒服了點，怎麽說呢，酸爽的感覺吧。
活動完畢後，我走到司機那邊：“師傅，煙”。隨手把煙丟了過去給他。我自己也點上。
用力的吸了壹口，便問道：“今天不能走的話怎麽辦，還要在車上過夜麽？壹天兩天無所謂，時間久了真不行。身體都快散架了。”
司機回答道：“現在還不知道往南傘那邊去的情況是怎樣，我也還在等南傘那邊的通知。絕對穩妥的情況下才會走，做我們這壹行，安全是第壹位。不怕壹萬就怕萬壹。”
說完司機抽了幾口煙，我看他眼神也是迷茫的，我本來打算接著問，還沒等我話說出口，司機又補充說道：“等下他們幾個醒了，妳帶他們幾個先去鎮上吃點東西，吃完東西在哪兒等我，我給妳們先安排個酒店休息下。壹切等我電話。”
說完司機便回到了車上，我壹個人留在原地，繼續抽著我的煙。
八點左右的時候，我聽見司機把他們幾個叫醒。子彈頭罵罵咧咧的說道：“壹大清早的叫，媽逼睡都沒睡好，有什麽心情吃東西。”
聽到這話我搖搖頭，心想：“妳他媽嘴上是這樣說，等下吃的時候妳吃的比誰都多。”
看見他們幾個下車後我便走了過去，說道：“走吧，我們先去吃東西，吃了東西等司機電話，他去給我們安排酒店去了。”
小前問到：“怎麽，今天不走了麽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管他那麽多，我們先去吃東西吧，幾天都沒有好好的吃上壹頓了，吃了東西酒店裏再睡壹會兒，等司機電話就行。”
聽到我的回答幾人便不再做聲。我們隨便找了壹個早餐店，大快朵頤了起來。
老板娘見我們狼吐虎咽的樣子，壹臉吃驚的看著我們。給我的感覺就是他想說：“妳們幾個是餓死鬼投胎的麽？”
看著他臉上不可思議的表情，我笑著說道：“哈哈大姐，這個東西太好吃了，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。所以吃的有點多。妳算下多少錢。”
“壹起八十四塊錢。”老板娘說道。
我伸手到上衣口袋掏錢準備給錢的時候，子彈頭丟了100塊錢在座子上說道：“不用找了。”
看著子彈頭付了錢，我便把手放了下來，小黑人掏出煙來，給我們壹人散了壹支。大夥各自點上煙，抽了起來。
吃完早餐後大概20分鐘的樣子，司機打來了電話，說道：“房間已經開好了，妳們直接過來就行，在鳳尾酒店。我們在這裏碰面。”說完司機掛斷了電話。
“走吧，去鳳尾酒店，房間已經安排好了。”說完我們幾人便往鳳尾酒店走去。
到酒店後，司機讓我們把東西都拿上，他要去看路，繼續走還是停留等他電話。